猜你喜欢
我对两种对立的教育方法思考过好多次:一种是人们力求保持学生的天真,将天真与无知混淆起来,认为避开被认识的恶不如避开未被认识的恶;另一种是待学生一达到明白事理的年龄,除了那微妙的叫人害羞的事以外,就勇敢地把恶极其丑陋地、赤裸裸地给他看,让他痛恨它、避开它。我认为,应当认识恶。
懒惰没有牙齿,但却可以吞噬人的智慧
如果恋爱的时候你听到的全是甜言蜜语,那么,将来痛苦的不是你的耳朵而是你的心。
“不耻最后。”即使慢,驰而不息,纵令落后,纵令失败,但一定可以达到他所向往的目标。
杜先生还曾经对一个有文化的朋友说过:你原来是一条鲤鱼,修行了年跳了龙门变成龙了,而我呢原来是条泥鳅,先修炼了年变成了鲤鱼;然后在修炼年才跳了龙门,倘若我们俩一起失败那你还是一条鲤鱼而我可就变成泥鳅拉 你说我做事情怎么能不谨慎呢?
理想与现实之间,动机与行为之间,总有一道阴影。
看见一个年轻人丧失了美好的希望和理想,看见那块他透过它来观察人们行为和感情的粉红色轻纱在他面前撕掉,那真是伤心啊!
科学是系统化了的知识
我常常在思索我们的青春,它真是一个奇形怪状的玩意儿,短短的身子偏偏拖了一个长长的尾巴,像翅膀一样招摇着,久久不肯离去。
也许每一个女人都希望生命中有一个杨弘念,一个徐文治。一个是无法触摸的男人,一个脚踏实地。一个被你伤害,为你受苦。另一个让你伤心。一个只适宜作情人,另一个却可以长相厮守。一个是火,燃烧生命,一个是水,滋养生命。女人可以没有火,却不能没有水。为什么我们总是不懂得珍惜眼前人?在未来预知的重逢里,我们以为总会重逢,总有缘再会,总以为有机会说一声对不起,却从没有想过每一次挥手道别都可能是诀别,每一声叹息,都可能是人间最后的一声叹息。
